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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晚又刷到他們當年在戀綜里的些許片段。
女生在確立關係後沒多久,就問過男生類似他們將來會不會結婚的問題。還有如果她以後回了老家,異地的問題又該怎麼解決。
男生當時沒有正面回答,他躲閃了,用別的話題搪塞過去。他說,他不聊兩個人的未來,是因為她也不聊。因為如果他們做不成情侶,也會是很好的朋友。
女生附和說,只要分開的時候,他們都有變得更好,分開就不算壞事。眼淚划過臉頰的那一刻,她又加了一句:「但還是希望跟你可以走得很久。」
我想,在過去幾年的相處中,女生肯定不止一次提過結婚、未來、規劃這些情侶間必然會面臨,且必須要面對和處理的問題。
然而無一例外的,每次說到這些,他們都會有所爭執乃至爭吵。因為男生不想或是不願意開誠布公地聊這些事情。他還沒做好準備,或者更確切地說,他從來就想過要做這種準備。
這一點,從當年在節目裡就能窺見一二。
喜歡她,被她一次穿著漂亮裙子,化著精緻妝容的模樣驚艷到時,他由此產生的興趣、新鮮感、想要更進一步探知她的本心,是真誠的。
沒想過要給她以後,和她一起安居一隅,過尋常伴侶那樣平淡普通,一日三餐的生活,也早就有跡可循。
談及未來時他的迴避、敷衍、言不由衷,都是證據。他的支支吾吾、答非所問、眼神閃爍,都是證明。
所以這場戀愛,這段緣分,走向如今這般局面,其實也是可以預見的。女生每次聊到這些話題時,掉落的眼淚就是答案。
只不過,彼時依偎在愛人懷中,沉浸在愛河裡,翻越千山萬水才終於遇到一雙向自己張開的手時,她沒做多想,只顧抓住那片刻的溫存。
只希望,愛一秒就能有一秒的歡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