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暗暗咬牙,原來他們都認為我是個累贅,不應該住在娘家,可弟媳坐月子需要幫忙時,他們怎麼不說?
為了讓弟媳的身體能夠儘快恢復,我每天在研究月子餐,24小時候命幫忙照顧小侄子,那時候他們怎麼不說房租生活費的事?
爸媽年紀大了,身體不好,我每天忙前忙後給他們做三餐時,他們怎麼不說?
我每天給爸媽捶背捏腿,自己手抖得厲害卻硬撐著時,他們怎麼不說?
我默默把眼眶打轉的淚憋回去,不再說話,將碗里的飯吃完,沒有再添飯。
放下碗筷,我便回了房,今晚的碗筷,他們誰愛洗誰洗吧,反正我是不收拾了。
我打開行李箱,從箱底拿出一個大紅本,翻開紅本,看著裡頭那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名字,我笑了,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