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 gay 吧啊,我就說怎麼都是男的,把他們打發走後。
拿起前面的酒我仰頭喝了個乾淨,就準備離開。
站起來的瞬間,我突然感覺意識有些混亂。
我酒量還沒有差到這個程度,而且我點的都尼瑪是果酒,可以說是沒有度數,只是想喝個氛圍。
7
媽的,誰他媽的給我下藥了。
眼前的事物變得顛三倒四,我四肢發軟。
我扶著旁邊的台子,卻落入一個陌生的懷抱。
噁心的氣息包裹著我,我推了一下沒推開。
他的手順著我的背摸到了我的腚。
讓我感覺一陣惡寒。
鉚足了勁一腳踢上他下三路,咬破舌尖,讓自己稍微清醒了些。
然後一腳給他踢翻在地,撞倒好幾張桌子。
那個人被踢惱了,罵罵咧咧地爬起來掄圓了胳膊。
周圍的人對這一切仿佛已經見怪不怪了,沒什麼太大的反應,遠離了這邊,酒保聯繫了保安過來,一邊想控制現場。
一個報警的都沒有。
我之前就是打架打太狠了,被關了半個月禁閉,雖然已經很久沒有打過了,但還是記得那些路子。
我抓起旁邊的杯子扣他頭上。
「哪個孫子給爺爺下藥?想讓爺上你,張開腿就是了,我給你做個絕育,搞這種下三爛的東西。」
我聲音很大,周圍一圈的都能聽到,看我的表情各異,我也毫不在意。
突然,眼前出現一個熟悉的身影。
沈瑜白?
他也看到了我,過來扶住我:「你怎麼樣?還好嗎?」
他模樣有些焦急。
我按住他,眼睛有些紅,理智和慾望在爭鬥。
「報警,給我找醫生,再聯繫我家裡人。今天的事,不可能就這樣結束。」我將手機遞給他。
現在我唯一能相信的只有他了。
沈瑜白將過手機按我的話去做了。
他們像是終於怕了,上前和我說都是誤會,讓我算了。
我沒有理,閉著眼睛,熱浪一陣陣湧上來。
幾乎要將我的理智燒沒。
我緊抓著沈瑜白的手。
他表情很難看,認識他這麼久,第一次看見他這麼失控的模樣。
他一邊安撫著我,一邊給我喂水,讓我保持理智。
警察來得很快,調取監控,帶我去醫院驗血。
最後在血液里差到了特殊藥物的存在。
經過監控查到了給我下藥的那個人。
是在和我聊天的時候,神不知鬼不覺地將藥下到裡面的。
藥入水即化,沒幾秒就看不出下過藥的樣子了。加上燈光昏暗,很難察覺。
到警察局跪下和我說他只是鬼迷心竅了,讓我原諒他。
我沒有同意,追責到底。
警方那邊查出他並不是第一次犯,之前也下過好幾次藥,撿過好幾次屍。
8
在醫院的時候,沈瑜白一直寸步不離地看著我,忙前忙後。
最後我坐在椅子上打點滴他才消停下來,卻還是一直抓著我,四個眼睛看著我。
仿佛生怕我下一秒就消失不見。
「凌哥,你怎麼會在 gay 吧?」他抓著我的手,眼睛比我這個中了藥的還紅,泛著水光。
「我隨便找了一個酒吧喝酒,誰知道是個 gay 吧。」我有些羞怒。剛和人說我不是男同,下一秒出現在 gay 吧,有夠丟人的。
「為什么半夜出來喝酒,還自己一個人?」沈瑜白抓著我的手又緊了些。
「想喝就喝了,你怎麼問題這麼多?你是十萬個為什麼嗎?你那個小學妹呢?你不是陪學妹去了嗎?還收了情書。」我突然有些煩起來,甩開他的手。
他上前一步,將我抵在椅背和他中間。
「哪有什麼學妹?什麼情書?」他不明所以。
下一秒反應過來似的,眼裡的冷意化開,生成一朵花。
「你吃醋了?」他突然笑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