曠世奇戀:蛇精大佬的小雌伏後續完整版

2024-11-19     游啊游     反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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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拎著雞犯難了。

他斜躺在玉床上,支著頭懶洋洋地問我:「怎麼了?」

「沒有工具,不會殺。」

他嘖了一聲,說:「等我。」

說完,他又出去了。

不一會兒,他帶了我想要的東西,很原始的廚具,但是好歹能生火吃肉了。

我不可置信地問他:「這些東西是從哪兒弄來的,這附近是不是有人?」

他瞟我一眼,慢條斯理道:「從猿人那弄的。」

「猿人?」我有些激動地問他,「長什麼樣?」

他冷著臉答:「很醜。」

不是,他又在想什麼?

我求他,「能帶我去見見嗎?」

他挑眉說:「求我。」

花樣兒真多,要不是武力值不行,早晚幹掉你。

想歸想,我還是眼巴巴地望著他,祈求道:「求你,帶我去看一眼行嗎?」

然後,他給我抓來了一個……猿人。

這……猿人,怎麼和我想像中的不一樣啊!

太原始了,還不會說話,唧唧哇哇亂叫一氣。

完全無法溝通啊!

「你還是……把他放了吧!」我看見那猿人嚇得瑟瑟發抖的樣子,忍不住生了憐憫之心。

他挑眉,眼神勾人,拖著聲調說:「聽你的。」

這話聽起來有點彆扭,令人心生不適。

我訕訕低下頭,繼續處理手上的野雞肉。

這麼多天,我終於聞到了咕嘟咕嘟的肉香味兒。

他似乎有些怕火,但也沒說不讓我點火。

對我,他是比較縱容的。

我也知恩圖報,喝水不忘打井人,順便問他一下:「那個……你……吃肉嗎?」

他閉著眼睛,懶懶地答道:「不吃。」

「……」

一個蛇精天天啥也不吃,靠啥活這麼久。

難道,每天跑出去偷吃飽了才回來?

我估計,是這樣的。

在山洞的日子很悶,除了吃就是睡,除了睡就是被他各種纏弄。

煩不勝煩,還敢怒不敢言。

連續好幾天後,他終於不再動我了。

他每天清心寡欲得像個修行者,除了固定一趟的外出覓食,就是躺在玉床上閉目養神。

這可把我無聊死了。

洞裡的雜草,都被我揪乾淨了。

他睜眼看了看我,說:「挺賢惠的。」

我xx呀!

每天入睡前,他都要親一親我,然後再摸摸我的肚子,一臉的期待。

他的樣子,讓我忍不住犯噁心。

是真的噁心,吐。

我孕吐了。

7

懷孕初期。

我除了孕吐就是嗜睡,一天到晚睡不夠,賴在床上像個軟骨頭似的。

他說我軟綿綿的樣子特別可愛。

可愛個香蕉扒拉呀!

老子都快難受死了,反應賊大。

大多數時候,我倆一天都躺在玉床上。

我時不時就想踹他一腳,把他蹬下床去。

他聲音隱忍:「別動,老實點。」

他不讓我動,自己卻動手動腳個沒完沒了。

真是個雙標蛇精。

我不僅嗜睡,還食欲不振。

整個人瘦得厲害,比剛來的時候還要瘦許多。

他細長白皙的手指一點點滑過我根根分明的肋骨,停在我鎖骨處。

「太瘦了,再吃點肉。」

「不吃。」

也許是懷孕的緣故,我總是煩躁,也拒絕得很乾脆。

我似乎,不怎麼怕他了。

「不吃胖點,生的時候沒力氣,受罪的還是你。」

那還不是因為你,淫蛇!

一想到要生孩子,我更煩躁了!

「想吃酸的,山楂。」一想到酸溜溜的東西,我就饞得流口水。

他笑了一聲,撈過我的下巴,狠狠親了一下,說「等著。」然後出去了。

說實話,這貨對我還不錯。

我心滿意足地閉上眼睛繼續睡覺,正睡的迷糊,聽見洞裡有窸窸窣窣的聲響。

我勉強睜了睜眼,洞裡光線很暗,咽了咽乾澀的嗓子,頭也不回地問:「你去哪了?」

他很少離開這麼久。

沒聽到他回應,我翻個身一睜眼整個人都傻了。

這……特麼是老虎嗎?

這體型也太、太大了,長得也和普通的老虎不太一樣啊!

純野生的那種,野性十足。

它一雙銅鈴似的大眼睛,緊緊盯著我,嘶吼出聲。

「別吃我,大哥。」我弱弱地求他。

可它只是個不通人性的畜牲,張著血盆大口一眨不眨地瞪著我,嘶吼著慢慢靠近。

我整個人都嚇軟了,在它猛撲過來的一瞬間,我下意識地護住了肚子。

就在我以為自己必死無疑,要命喪虎口之時。

一條粗長無比的青黑色蛇尾纏在虎腹上,一圈一圈收緊。

骨頭斷裂的聲音,無比清晰。

他回來了。

他又變成了一條可怕的巨蟒,讓人不敢直視那雙幽深暗綠的眼睛,還有那條嘶嘶作響的蛇信。

我知道,他怒了。

他一點一點收緊尾巴,絞緊老虎,直到它徹底沒了力氣掙扎,奄奄一息。

他才收回尾巴,恢復了半人半獸形態,來到我身邊。

我從恐懼中回過神來,一把抱住了他的腰身,他身體一僵,拍了拍我的背:「莫怕,它死了。」

瑪德,嚇死老子了!

我第一次主動對他投懷送抱,他心情十分愉悅。

他勾著我,親了又親。

我忍受著他野蠻的啃咬,一顆心終於落回原處。

他將被樹葉包著的山楂遞給我,「吃。」

我咬了一口,情不自禁哭了出來。

太特麼嚇人了!

不,太特麼酸了!

他又是哄又是親才給我徹底安撫好。

我忍不住陣陣作嘔,也只吐出來一點酸水。

他手上動作嫻熟,抬頭看向我:「又難受了?」

我捂著鼻子,說:「好難聞。」

他對著我呲了呲牙,拎著老虎出去了。

剛才是我不讓他出去的,這會兒又嫌棄起來。

嘿,我還挺作的。

他在外面清洗乾淨才回來。

野雞肉在石鍋里咕嘟咕嘟冒著熱氣,我窩在他懷裡,安心閉著眼晴。

他一雙手又開始不老實了,在我身上四處遊走,落在腰上輕輕揉捏。

我舒服地哼了一聲,問他:「你去哪了?」

「抓人參。」

說完,他還在我身上抓了抓。

常言道,蛇性淫。

真是說得一點也沒錯,他自開了葷之後,越發食髓知味了。

他親自喂我喝了人參雞湯。

沒啥味道,卻很暖胃。

我不自覺抬頭看他,四目相對,只覺臉紅耳熱,心虛地低下了頭。

可能相處了一段時間,他不呲牙咧嘴的時候還挺像個人的。

特別是那一雙綠瞳,勾人而不自知。

當然,得忽略他下半身粗長可怖的蛇尾,有事沒事兒總愛纏著我。

想到這兒,我不禁好奇:「你會變成人嗎?」有腿的那種。

他語氣不屑「做人有什麼好的?」

「……」

那可太多了,首先不用和野獸待在一起。

再一個物質條件好,吃好,喝好,穿好,還能睡柔軟的床。

他安靜聽著,並不言語。

8

隨著肚子一天比一天大。

我的食慾也越來越好,一隻野雞都不夠吃了。

一頓得吃兩隻野雞。

我打了個嗝,問他:「我是不是太能吃了?」

「不多。」

「你怎麼不吃?」

「不喜歡。」

「那你喜歡吃什麼?」

「活物。」

呃……果然,重口味兒!

「那老虎你吃了嗎?」

「吃了。」

我不再說話。

過了一會兒,他停下手裡的動作,轉頭問我:「怎麼不說話了。」

「哦,老虎好吃嗎?」

「味道還不錯。」

我又無話可說了。

他又問:「你想嘗嘗?」

「不不不。」我急忙擺手表示,「我不吃那種東西。」

他洗了手,上了床,捏著我下巴問:「你怕我吃東西的樣子?」

我誠實點頭。

他盯著我看了許久,才說:「那你得慢慢習慣。」

「嗯,你原身太嚇人了。」

誰特麼,看見一條巨蟒不害怕啊!

雖說,我們已經這樣那樣,我還懷了他的崽,但這並不能緩解我對他本體的恐懼。

「那現在呢?」

他貼過來,纖長的睫毛搔著我的皮膚,癢死了。

「還行……」我趕緊閉上眼。

「呵呵……」他竟然笑了。

我懊惱地睜開眼,他又猝不及防地親了下來,呢喃道:「滿足你。」

呃,這麼騷的嗎?

親熱過後,我忍不住擔憂,「我會不會生出個怪物?」

蛇蛋?

嬰兒?

還是像他這樣半人半蛇的……怪物?

他皺眉:「當然是我們的孩子。」

呃?

其實,我是擔心這玩意自己爬出來,像科幻電影里那樣,破肚而出。

然後,我就嘎了。

雖然,我心態比之前好了很多。

我也習慣了和一個冷血動物夜夜肌膚相貼,閉著眼順從地窩在他懷裡當他的禁臠。

我習慣了,每日的孕吐、尿頻、腰腹酸痛、無力翻身、下個床都要他攙扶。

大腹便便,行動不便。

有時候睡覺,肚子甚至壓迫到心臟,呼吸不上來,缺氧似的難受。

他會給我度氣,給我按摩腰腹、臀腿,抱我沐浴溫泉,笨拙地學著給我做人吃的飯菜。

甚至,肚子裡那東西翻騰的時候,他還會出言教訓。

我覺得有點可笑,卻被折磨得笑不出來。

講真的,如果他不是個蛇精的話,那方面再克制一些,倒真是個不錯的伴侶。

可惜啊可惜!

我行動越來越笨拙,直到有一天徹底行動不便,就一直躺在玉床上,吃喝拉撒都要他伺候。

他格外細緻貼心,準備了很多動物的皮毛。

只為了讓我躺得更舒服些。

我天天問他:「還有多久,我才能生?」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。

這肚子看起來有三胞胎那麼大。

「快了。」

我又問他「你以前見過人嗎?」

「見過。」

「什麼時候?」我激動地吸了一口氣。

我迫切道,「多久?」

「在我娘肚子裡的時候。」

我震驚地開口:「你娘……是人?」

「嗯。」

我屏住呼吸問他:「那你娘呢?」

「死了。」

「怎麼死的?」

「生下我,沒多久就死了。」

瑪德,老子一口氣差點沒上來。

原來,生完了真的會死啊!!!

「那……你爹呢?」

「死了。」

「怎麼死的?」

「被雷劈了。」

「啊,為什麼?」

「天劫。」

「那……你爹也是人蛇嗎?」

「這裡還有別的人蛇嗎?」

他捏了下我手心裡的軟肉,哼了一聲:「我一個還不夠?」

「不是,我意思蛇不是群居動物嗎?」

「你見過很多蛇?」

他質問的語氣,似乎有點吃醋的意味。

「沒有,我只見過動物園裡的蛇,不多,很小,也不會變身。」

「被關起來的蛇?」

「嗯,算是吧!」

「我爹說得沒錯,外面太危險了,不能出去。」

「你從來沒出去過嗎?」

「沒有。」

「那……你知道怎麼出去嗎?」我屏住呼吸,聲音幾不可聞,像是怕驚擾了他。

然而,他還是察覺到了什麼。

他盯著我,幽綠的眼睛裡滿是凝重的神色。

半晌後,他眯著眼問我:「你想離開?」

我諾諾著,不敢說實話:「沒有。」

「沒有就好,敢逃跑,我就一口吃了你。」

過了一會兒,他又威脅道:「我會一口一口吃了你,懂嗎?」

我立馬認慫,「懂、懂。」

我特麼什麼狗屎命啊!

老子是個人。

老子不想一輩子跟個蛇精茍在山洞裡,每天除了吃,就是睡。

關鍵這……這環境不適合人住啊!

想到自己的身世經歷,我忍不住傷感起來。

9

如潮水般的絞痛在腹部翻騰,疼得我哼都哼不出來。

我推了推他。

他立即起身,拿了一些藥草讓我嚼下去吃了。

吃下後,肚子好像沒那麼痛了。

我問他:「是不是要生了?」

他伸手探了探,又收回來,臉色凝重道:「嗯。」

「那……我會不會死?」

他抱緊我,半晌才說:「有我在,莫怕。」

「你給我講講你爹娘的事好嗎?」

他低頭親了親我,並不多言。

他似乎很抗拒我詢問關於他爹娘的事情。

沒過一會兒,疼痛再度襲來,吃下去的藥草也不太管用了。

他說看見孩子了。

我仰著頭問他:「是人還是蛇?」

他說「是蛇蛋。」

我……

誰能想到,在深山老林的一處山洞裡,一個挺著大肚子的男人正躺在一張玉床上,痛苦地呻吟。

那男人就是我,一個會生育的男人。

我生的不是人。

是蛇蛋。

「莫怕。」

一個半人半獸的蛇妖,坐在玉床邊上給我擦汗,溫聲哄我:「再使點勁兒,它就出來了。」

「啊……」我用盡全身力氣。

他說:「我看見了,快出來了。」

他幽綠的瞳眸閃了一下,似乎是初為人父的激動一閃而過。

可我快疼死了!

「再加把勁兒。」他抓著我的手,眼神鼓勵,「莫怕,再使勁兒。」

我閉了閉眼,眨掉眼裡的淚花,咬牙繼續使勁兒。

但是,它怎麼都不出來,好像故意和我作對似的,就是不出來。

我嘴裡含了很多止疼的藥,可我還是很疼很疼。

「疼……」我忍不住哼出了聲。

太疼了,我不想生了。

我覺得自己快要疼死了,我想放棄了。

但他不允許,他一手掐我的人中,一手來到我身下試探著摸索。

終於,在他的拉扯下一枚蛇蛋出來了。

我感覺腹部的壓迫瞬間一松,身子都飄了起來。

他將手裡的蛋,捧到我眼前說:「這是我們的孩子,他出來了。」

我點了點頭,在驟然的放鬆中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。

我太累了。

這一切的一切就好像一場無限荒唐的夢,神乎其神又險象環生。

我本是個雙性人。

從小被人遺棄,一路艱難求生。

終於,我攢夠了錢。

我要坐飛機去大城市做手術。

做了手術,我就可以是個正常的男人了。

我要當男人,男人,男人。

我要變成一個強者。

一個再也不會被別人嘲笑的強者,大大方方上廁所,娶個香香軟軟的女孩子,成家過日子。

如今,這一切美好,都成了幻想。

10

我睡了很久,終於醒來。

還是在山洞裡。

我的腿上似乎纏著什麼東西,冰涼滑膩的觸感,讓我心頭一跳。

我坐起身,是一條翠綠的幼蛇盤在我腿上。

雖是幼蛇,卻也有嬰兒手臂那麼粗。

這蛇蛋……破殼了?

我睡了多久?

我四處看了看,蛇精大佬並不在。

我用手指點了點幼蛇的頭,一點也不害怕,反而心生親切之意。

好歹是從我肚子裡爬出來的,說不定以後我還能御蛇,擁有什麼異能。

它抬頭順著我的手指,纏上我的手腕,像一圈又一圈碧綠的鐲子。

它黑色的小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向我。

「嘿。」

我試著跟他說話,它一點反應也沒有。

逗了一會兒,我便累了。

它似乎還興奮著。

天色漸黑,蛇精大佬才從外面回來,見我醒了立即纏了過來。

「你醒了?」

「嗯,我睡了多久?」

他親了親我,摟著我說「很久,我們的兒子都出來了。」

「……他是兒子?」

「嗯,眼睛像你。」

呃,我有兒子了。

「……他會變成人蛇嗎?」

「會。」

「那要多長時間啊?」

「看他自己的修行造化。」

我驚奇:「還要修行?」

他挑眉:「不然呢?怎麼成精。」

我頓時來了精神:「怎麼修行,我能不能修行?」

他笑了笑:「雙修就是修行啊!」

我……

他解釋:「你沒覺得自己身體有變化嗎?」

「啊,沒啥感覺啊!」

他嘴上動作不停,按著我不讓動,「不急,來日方長。」

淫蛇。

我又問:「修行有什麼好處?」

他堵住我的嘴:「長壽。」

「沒其他了嗎?」

「沒有。」

在這個破洞洞裡,人不人鬼不鬼地一直給他繁衍子嗣?

我才不要啊!

11

妖精生性惡劣。

上千年道行的蛇精更是變著法子玩弄我,仿佛時時刻刻都能從我身上尋到天大的樂子。

我才出了月子,他就不管不顧纏了上來。

他將我胳膊上纏著的小蛇丟到一邊,柔聲道:「放鬆點。」

我推拒著他,不樂意道:「我才剛生完,不會又懷孕吧!」

他說:「不會。」

「為什麼?」

「不在發情期就不會。」

這……怎麼拒絕?

他咬了我一口,呵斥道:「專心點。」

「哦。」

蛇類的舌頭很長,他半人半獸時並不像原形那般舌尖開叉很大,但那軟肉依然靈活。

很快,我就被他吻得頭腦發昏,呼吸不上來。

夜還很長,而洞內一人一妖的交纏持續了很久,仍未休止。

話說,我這體能似乎是強了不少。

一夜纏綿,如同新婚燕爾一般,他的熱乎勁兒讓人無語。

我忍不住問他:「這山上沒母蛇嗎?」

「有。」

「那你咋不去找它們?」話說,同類不是更好交流嘛!

他捏了我一把:「它們不通靈。」

我好奇道:「那你以前咋解決的?」

他停了下來,捏著我脖子說,「不該問的別問。」

這陰晴不定的蛇。

我撇撇嘴,心裡不甘但嘴上不敢。

他拍了拍我後背,哄道:「睡吧!」

除了睡,我還能幹啥?

多吃,多睡,我懷疑他在養豬。

12

天剛亮,他就起身去給我弄吃的。

小蛇爬上來,纏著我的胳膊。

我逗著兒子,小綠小綠地叫。

他皺了皺眉,出聲打斷:「太難聽了。」

「那就叫小青?」

我說完,他身形一頓,眼神都柔和了不少。

「我叫小青。」

噗!

我沒忍住,嘴裡的雞湯噴了他一臉。

我連聲道歉:「對不住,對不住,我想起白娘子裡的小青了。」

他也不惱,還問我:「什麼是白娘子!」

我一邊喝湯一邊跟他講白素貞和許仙的愛情故事,聽到最後他冷了臉。

「人果然沒有一個好東西。



我趕緊順毛捋,「嗯嗯嗯,是的。」

他抱著我說:「我不會讓任何人把你帶走的。」

我謝謝你啊!

其實,他叫墨青。

他娘給他取的名字,聽說他爹還吃醋了。

我估計,他爹也有蛇精病,應該是家族遺傳。

他問我:「你叫什麼?」

「許晨。」院長起的名字,說是早晨在孤兒院門口撿到我的。

我想了想,說;「要不,兒子叫許仙吧!」

他又要掐我脖子,我立馬認慫往他懷裡拱了拱。

他說:「不行,要隨我。」

大男子主義!

兒子還是我生的呢!!

「好,叫什麼?」

他沉吟半晌:「墨玉。」

墨玉,墨玉,有點兒摸魚的意思哈!

不過,我還是點頭:「不錯,這名字好。」

不得不說,這蛇精是個有文化的。

不好惹!

他不准我叫兒子玉兒,我問他:「為啥?」

他說:「太親昵了,換個別的。」

一共就倆字,那叫什麼,「小墨?」

「不行。」

我認輸:「小墨玉。」

他滿意點頭:「嗯。」

「……」這都吃醋?

還真是家族遺傳,蛇精病!

果然,帥氣的男人都愛吃醋。

13

他終於帶我出了山洞,呼吸到新鮮空氣的那一刻,我忍不住落淚。

他說,要帶我四處看看。

哼,算他有良心,在洞裡待得我都快產後抑鬱了!

他抱著我,像抱著孩子那樣緊摟在懷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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