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公給他媽買二十三萬名表,卻嫌我爸八百房租貴完整後續

2025-12-13     游啊游     反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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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爸今年71,風濕病疼得下不了樓。

他小心翼翼地打電話給我,想要一套月租八百的電梯房。

丈夫周越卻調出家庭帳本,指著上面的赤字,

「你上個月買花就超了三百塊預算,現在又要增加一筆非理性開支?」

我這才驚覺,我年薪千萬,連為自己買一束向日葵的自由都沒有。

電話里,我爸還在卑微地解釋:「小恩,你別為難,爸就是隨口一說,這老樓住習慣了也挺好...」

我掛了電話,只覺得心中一陣發堵。

我一個頂級律所的合伙人,年薪千萬,有什麼可為難的?

真正難的,是一個身為三級律師,卻掌管我所有工資卡、自稱家庭最優資產配置師的我老公。

1

「周越,那是我爸。」

「八百塊,對我們家來說算什麼!」

他頭也沒抬,

「陸恩,親情不能凌駕於家庭資產配置的原則之上。」

「八百塊,乘以十二個月,是九千六百元,是0.0096%的年化收益率波動。任何一筆預算外的支出,都是在給未來的自己挖坑。」

他頓了頓,點開一個軟體,將一個介面轉向我。

「你看,上個月你私自購買鮮花,導致『非必要生活美學』類目支出超了312.5元。這個月又要為你父親租房,下個月呢?是不是要給他請個保姆?」

我看著那個刺眼的紅色數字,只覺得荒謬。

上個月我拿下一個大案子,回家的路上看到一家花店,櫥窗里的向日葵開得熱烈。

我忽然就想買一束,就那麼簡單。

那三百多塊,是我近半年來,唯一一次沒有通過他審批的消費。

我深吸一口氣,壓下心頭那股翻湧的火氣,

「我年薪一千二百萬,我爸想租個八百塊的房子,需要你批准?」

他笑了,眼神卻銳利。

「陸恩,我們是夫妻,你的收入是家庭共同財產。別忘了,三年前你簽過《家庭資產全權管理協議》,我是這個家財產的唯一管理人。」

「所以,我必須杜絕一切非理性開支。」

他關掉軟體,從抽屜里拿出一個精緻的絲絨盒子。

「對了,下周我媽生日,我用我們的聯名帳戶,給她訂了一塊百達翡麗,我已經計入了『家庭關係維護』類目,屬於核心目標的合理支出。」

我胸口那股堵著的氣,瞬間炸了。

給我爸租房八百塊是非理性開支。

給他媽買二十三萬的表,是合理支出。

我死死盯著他,

「周越,你的風控,是只防著我娘家是嗎?」

他嘆了口氣,

「陸恩,你怎麼就不明白呢?我母親的社交圈層,決定了她需要這些東西來維持體面。你父親一個退休工人,住在老樓里,更接地氣,對他的身心也有好處。」

他說完,起身給我倒了杯溫水。

「別鬧了,早點睡,明天還要開庭。對了,你這個月信用卡額度已經用了87%,剩下的額度不多,我怕你衝動消費,先給你臨時鎖定了,下個月一號自動恢復。」

我握著那杯水,指尖冰涼。

2

第二天一早,我打開手機銀行。

我名下所有工資卡、分紅帳戶,一張張點開,餘額一律是刺眼的三位數。

所有的錢,都在每月一號,自動轉入一個由周越全權管理的「家庭信託基金」帳戶。

而這個基金的對外支付,需要周越的電子簽名。

我點了一分外賣,支付時才發現,我的支付寶也被他設置了親情卡,每筆超過十五塊的消費,他都會收到提醒。

手機螢幕上,是他剛剛發來的微信:「早餐吃油條豆漿就好,一份法式可頌套餐要88塊,熱量和價格都超標了。」

我刪掉信息,開車去律所的路上,給閨蜜秦依打了電話。

秦依是個雷厲風行的離婚律師,聽完我的話,她在電話那頭爆了粗口。

「陸恩你是不是傻?你一個頂級商事律師,被一個三級律師拿捏成這樣?你當初簽那什麼破協議的時候,腦子被驢踢了?簽這種賣身契?傳出去你在圈子裡還怎麼混?」

我苦笑:「當時我剛升合伙人,忙得昏天暗地,他說幫我打理,讓我專心搞事業,我沒多想就簽了。」

「狗屁道理,他這就是合法的財產侵占!」

秦依罵了一句,語氣又嚴肅起來,

「你沒留後手?」

「我名下的股權、期權,為了合理避稅,也都放在那個基金里了。」

「那就來硬的!告他!申請財產保全!」

我搖了搖頭:「他很聰明,那份協議他找了萬恆的王牌律師做的公證,條款滴水不漏。我要是起訴離婚,官司打下來,至少兩年,期間所有資產都會被凍結。」

「兩年,秦依,我的合伙人身份、股權分紅、手裡的案子,都會受影響。」

「所以你就忍著他拿你的錢去給他媽買二十多萬的表,你親爹連八百塊的房租都付不起?」

「行,不走正門,咱就掏後門。」秦依在那頭想了想,「我給你推個人,季昀,以前是做金融犯罪調查的,現在自己開了個諮詢公司,專治這種人。」

「他能做什麼?」

「他有句名言,」秦依的聲音帶著一絲玩味,「帳目可以做平,但人心填不平。他最擅長的,就是順著貪婪的線索,找到那個窟窿。」

3

當晚,我回到家,客廳里罕見地瀰漫著一股飯菜的香氣。

周越繫著圍裙,從廚房裡端出一鍋湯。

「小恩,回來了?快去洗手,我燉了松茸雞湯,給你補補。」

他笑的溫柔,仿佛昨天的不愉快從未發生。

我心裡那點僅存的溫度,不受控制地又升了起來。

或許,他只是原則性太強,並非真的不愛我。婚姻里的摩擦,也許本就如此。

我剛想說點什麼緩和一下氣氛,他卻從身後拿出一份文件,放在我面前。

「小恩,先把這個簽了。」

《股權質押及無限連帶責任擔保合同》。

我瞳孔一縮。

他指著合同說:「我朋友有個新能源項目,前景非常好,就是前期投入大。我想用我們基金里的錢投五千萬,需要你作為律所合伙人的身份,做個信用背書和連帶擔保。」

我直接翻到最後一頁,看到了那個項目的公司名字。

「華科新能源?」我抬頭看他,「這家公司上個月剛被證監會發了風險警示函,創始人賈明,三年前因為非法集資被判過刑。」

周越臉上的笑容淡了下去:「陸恩,你看問題不要這麼片面。風險越高,回報才越大。賈明那叫有案底,也叫有經驗。」

「所以,你要拿我們所有的錢,去賭一個騙子的項目?」

他深吸一口氣,

「這是投資!是為了我們更好的未來!」

他忽然又笑了,語氣放軟,

「這樣吧,你把字簽了,我馬上給中介打電話,就租你爸看中的那個小區。不僅租,我一次性付清三年租金。再給你爸換個最新款的西門子按摩椅,再加十萬塊的紅包孝敬他,怎麼樣?」

用八百塊的租金,來換我簽一份可能讓我們傾家蕩產的擔保合同。

他把我當成什麼?

用一根骨頭就能收買的狗嗎?

我氣笑了,將那份合同推了回去。

「周越,你知道我最擅長的業務是什麼嗎?」

他一愣。

「企業破產清算。」我看著他的眼睛,「我見過太多像你這樣,被金錢沖昏頭腦的投資人,最後連底褲都輸掉。」

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。

「陸恩,你不要不識好歹!我這是在帶你跨越階級!」

手機震動了一下,他掃了一眼螢幕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

「你姑剛剛給我打電話了,我掛了。估計是替你爸催房子的事。你再考慮一下,我的耐心是有限的。」

他話音未落,我的手機也響了,是我姑姑發來的彩信。

照片里,我爸一個人坐在老樓的樓梯間,低著頭,背影蕭瑟。

下面還有一行字。

「小恩啊,你爸老寒腿又犯了,疼得下不了樓。唉,女兒年薪千萬,卻連個有電梯的房子都捨不得給他租,我們這些親戚都不知道怎麼說你了...」

我的心,突然疼得喘不過氣。

4

凌晨兩點,我聽著身側周越平穩的呼吸聲,了無睡意。

枕邊人,卻意隔山海。

我輕手輕腳地走進書房,他的電腦沒關,螢幕上有一個加密的文件夾。

我試了我們的結婚紀念日,他的生日,他母親的生日。

全部錯誤。

鬼使神差地,我輸入了簽下《家庭資產全權管理協議》那天的日期數字。

「咔噠」一聲,文件夾打開了。

裡面是一份準備提交給律師協會的《實名投訴舉報材料》。

投訴人:周越。

被投訴人:陸恩。

他把我執業生涯里幾個最棘手的案子,斷章取義,歪曲成我的重大執業過失。

他還附上了幾段錄音和視頻作為證據。

一段,是我輸掉官司後在家中崩潰大哭,被他描述為情緒失控,不具備專業能力。

另一段,是我和他吐槽客戶無理要求時,被他剪輯成藐視客戶,缺乏職業道德。

最致命的是,他引用了我們簽署的《家庭資產全權管理協議》中的一條隱藏條款:

「若任何一方因其個人原因,導致其專業資格被吊銷或暫停,為規避家庭資產的連帶風險,另一方自動獲得家庭信託基金的唯一且排他的處置權。」

他是想通過毀掉我的事業,讓我被吊銷律師執照,從而名正言順地吞掉我們全部的資產!

一陣寒意直衝天靈蓋。

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,律師的專業素養在此時占了上風。

我深吸一口氣,將所有文件加密打包,上傳到我的私人云盤,然後清除了電腦上所有的操作痕跡。

就在我關上電腦的瞬間,書房的門被推開。

周越穿著睡袍,倚在門框上,懶洋洋地問:「找什麼呢?吵到我了。」

我心臟漏跳一拍,臉上卻平靜無波,指了指電腦,

「突然想起明天開庭的案子,有個證據細節忘了,過來再確認一下。」

他盯著我看了幾秒,輕笑一聲:「工作狂,也不看看幾點了,這個季度的電費又該超標了。」

他轉身離去。

我站在原地,渾身冰冷。

既然他想用法律當武器,那我就用我最擅長的東西,親手清算他。

5

「季先生,我想委託你,查我丈夫周越。」

他靠在椅背上,聞言掀了掀眼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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