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謊稱月薪五千,極品親戚全家上門,我笑了完整後續

2025-12-13     游啊游     反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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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年薪530萬。

表姐突然造訪,皮笑肉不笑地問我工資。

我煩透了她,隨口說:「一個月5000,混日子。」

她露出鄙夷又瞭然的笑,滿意地走了。

一小時後,我媽電話打來,聲音驚恐又尖利。

「你表妹全家都來北京了,拖家帶口來投奔你了!快跑!」

01

「你說什麼?」我握著手機,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。

窗外是北京國貿CBD璀璨的燈火,每一格亮起的窗戶都代表著一個正在燃燒的野心和夢想,也包括我。

而電話那頭,我媽的聲音像一把生鏽的鋸子,正費力地切割著我緊繃的神經。

「你表姐剛走,你表妹李婷就給我打電話,說你一個人在北京太苦了,她要帶著老公孩子去幫你!票都買好了!現在估計已經上車了!然然,你……你怎麼跟她說你一個月才掙五千啊!」

我媽的聲音里充滿了埋怨和恐懼,仿佛我犯了什麼滔天大錯。

我閉上眼睛,深吸一口氣,再睜開時,眼底只剩一片冰冷的平靜。

「媽,是表姐問我的,我不想讓她沒完沒了地騷擾我,所以隨口說的。」

「隨口說?你怎麼能隨口說!這下好了,人家全家都去了!你讓你表妹一家住哪?你那小房子……哎喲我的天,這可怎麼辦啊!」

我聽著我媽在電話那頭急得團團轉,卻沒有一絲一毫的同情。

這些年,我在北京從一個一無所有的小鎮姑娘,拼到頂尖投行的VP,其中的血淚和辛酸,她不是不知道。

可她更在乎的,永遠是老家那些親戚的面子和口水。

「媽,我不住那裡。」我打斷她。

「不住那住哪?哦對對,你不是還有個大房子嗎?快,你快躲到大房子裡去,千萬別讓他們找到!」我媽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。

我冷笑一聲。

「晚了。」

我的話音剛落,手機就震動起來,一個陌生的號碼,歸屬地是我老家。

我掛斷我媽的電話,接通了這個陌生來電。

「喂,是周然姐嗎?」一個過分熱情的女聲傳來,是我的表妹,李婷。

「我是。有事?」我的語氣很冷淡。

「姐!我們全家來北京看你啦!現在已經到北京西站了,你快來接我們呀!我們給你個驚喜!」

驚喜?

是驚嚇吧。

我看著手機螢幕,幾乎能想像出她那副理所當然的嘴臉。

「我沒空,在加班。」我冷冷地拒絕。

「加班?哎呀姐,我們大老遠來的,你加什麼班啊!快跟老闆請個假嘛!我們一家三口還帶著行李呢!孩子都餓了!」

她的聲音開始變得尖銳,帶著不容拒絕的命令口吻。

我捏緊了手機,壓下心頭的怒火。

跑。

這是我唯一的念頭。

我立刻掛了電話,打開航旅APP,訂了三小時後飛往三亞的頭等艙。

然後我打開衣帽間,拖出最大的一個行李箱,用最快的速度打包了幾件換洗衣物和必需品。

我的動作冷靜而高效,像是在處理一個緊急的投資項目。

十五分鐘後,我拉著行李箱走出我位於核心區的大平層,電梯直達地下車庫。

我的司機老王已經等在那裡。

「去機場,最快的速度。」我言簡意賅。

車子平穩地駛出地庫,匯入北京夜晚的車流。

我靠在柔軟的真皮座椅上,看著窗外飛速倒退的街景,心裡卻一點也輕鬆不起來。

一種不祥的預感籠罩著我。

果然,車子剛開出小區門口,還沒上主路,幾個人影就突然從路邊的綠化帶里沖了出來,張開雙臂攔在了車前。

老王一個急剎車,車胎在地面上發出刺耳的摩擦聲。

我往前一衝,安全帶勒得我生疼。

我定睛一看,心沉到了谷底。

為首的那個女人,穿著一件不合身的粉色外套,臉上堆著虛假的笑容,不是李婷又是誰?

她旁邊站著一個又黑又瘦的男人,是她老公趙軍,吊兒郎當地叼著一根煙,一臉不耐煩。

他們腳邊,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正哇哇大哭,手裡還抓著一根吃了一半的烤腸。

完了。

他們竟然直接找到了我的住處。

我立刻明白過來,是表姐。她肯定從我媽那裡套出了我的住址。

老王回頭看我:「周總,怎麼辦?」

我面無表情地看著車前那一家人,他們像是一塊甩不掉的狗皮膏藥,死死地粘了上來。

李婷拍著我們的車前蓋,聲音又大又亮:「姐!周然姐!是我們啊!快下車啊!」

她的喊聲引來了路人的側目。

我感到一陣尖銳的頭痛。

我知道,今天我跑不掉了。

與其在自己真正的住處跟他們糾纏,不如……

一個念頭在我腦中迅速成形。

我對老王說:「掉頭,去廣渠門那套公寓。」

然後,我推開車門,走了下去。

臉上瞬間掛上了和他們一樣虛偽的笑容。

「哎呀,是婷婷啊!你們怎麼來了?也不提前說一聲!看我,這正準備去公司加班呢,這不巧了嗎?」

李婷看到我,立刻鬆開拍車的手,張開雙臂朝我撲過來,假惺惺地喊:「姐!可算見到你了!我們想給你個驚喜嘛!」

她老公趙軍也掐了煙,懶洋洋地走過來,眼睛卻不住地往我身後的邁巴赫上瞟,眼神里是毫不掩飾的嫉妒和貪婪。

「姐夫好。」我禮貌性地點點頭。

趙軍的目光從車上移開,落在我身上,皮笑肉不笑地說:「一家人客氣啥。你這要去加班?我們這拖家帶口的,你總不能讓我們睡大街吧?」

說著,他竟然毫不客氣地走過來,一把搶過老王手裡的行李箱。

「快快,帶我們上去吧,孩子都睏了。」

我看著他理直氣壯的樣子,心中的怒火幾乎要噴薄而出。

但我忍住了。

我對他笑了笑,笑容裡帶著讓他看不懂的深意。

「好啊,那……就委屈你們一下,跟我去我『公司宿舍』擠擠吧。」

我特意加重了「公司宿舍」四個字。

李婷撇了撇嘴,顯然有些不高興:「宿舍?你不是自己買房了嗎?」

「嗨,北京這房價,我哪買得起啊。就是公司給租的一套小公寓,方便上班。走吧,我們打車過去,我這車是公司的,不能私用。」我說著,對老王使了個眼色。

老王心領神會,點點頭:「周總,那我先回公司了。」

說完,他便開著車走了。

李婷和趙軍看著絕塵而去的邁巴赫,眼神里滿是失望和鄙夷。

「切,還以為多大老闆呢,原來是給人家開車的。」趙軍小聲嘀咕。

我假裝沒聽見,攔下了一輛計程車。

「師傅,去廣渠門。」

半小時後,計程車停在了一個老舊小區的門口。

這裡是我為了方便上班,前幾年買下的一套70平的小兩居。裝修和家具都是最簡單的,和我大平層的奢華天差地別。

我故意說這裡是公司宿舍,就是為了打消他們的念頭。

我以為,他們看到這樣「寒酸」的住處,會知難而退。

但我顯然低估了他們的臉皮厚度。

一進門,李婷就嫌棄地皺起了眉頭,用腳尖踢了踢門口的鞋櫃。

「姐,你在北京就住這兒啊?也太小了吧,還沒咱家縣城的客廳大呢。」

趙軍立刻接口,一副施捨的口吻:「擠擠也能住,我們不嫌棄。畢竟是北京嘛。」

說著,他們就毫不客氣地推開主臥的門,把自己的行李扔了進去。

趙軍一屁股坐在我的床上,甚至還彈了兩下。

「這床還行,挺軟和。老婆,今晚咱倆跟孩子睡這屋。」

李婷點點頭,然後開始動手,把我放在床頭柜上的書、香薰、充電器一股腦地掃到地上,騰出地方放她那些廉價的化妝品。

我的東西,就這樣被他們像垃圾一樣扔了出來。

我站在門口,看著他們鳩占鵲巢的醜惡嘴臉,拳頭在身側攥得死死的。

「姐,你今晚就睡書房吧,我看那有個沙發床。」李婷頭也不抬地指揮道。

我被他們擠到了只有幾平米的小書房,晚上只能在摺疊沙發床上打地鋪。

隔壁主臥里,傳來了趙軍震天的呼嚕聲、孩子的哭鬧聲、以及李婷不耐煩的呵斥聲。

我躺在冰冷的地鋪上,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,一夜無眠。

我知道,這只是個開始。

一場漫長而噁心的戰役,拉開了序幕。

第二天一早,我被客廳里的吵鬧聲驚醒。

我走出書房,一股奇怪的焦糊味撲面而來。

我走到廚房門口,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。

李婷正站在灶台前,拿著鍋鏟,費力地攪動著一口大鍋。

鍋里,是我前幾天剛從山姆會員店囤的頂級M9和牛、有機蔬菜、還有幾包價格不菲的菌菇。

現在,這些高檔食材,全都被她煮成了一鍋黑乎乎、油膩膩的大雜燴。

牛肉被煮得又老又硬,蔬菜爛成了泥,整鍋東西散發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味道。

「你醒啦,姐。」李婷看到我,連頭都沒回,「快來嘗嘗我做的早餐,我把你冰箱裡的菜都給做了,別放壞了。」

我看著那鍋東西,心在滴血。

那塊和牛,夠我吃一個星期,現在全毀了。

我強壓下怒火,問:「你這是做的什麼?」

「亂燉啊!咱們老家不都這麼吃嗎?有菜有肉的,多香啊!」

她說著,用勺子舀起一塊黑乎乎的肉,放到嘴裡嚼了嚼,然後皺著眉頭吐了出來。

「呸!你這菜買得不行啊,一點肉味都沒有,柴得跟木頭似的。」

我看著她嫌棄的表情,氣得幾乎要笑出聲來。

她竟然嫌棄頂級的和牛沒有「肉味」。

我深吸一口氣,告訴自己,冷靜,周然,你要冷靜。

現在還不是撕破臉的時候。

這場戲,才剛剛開始。

我需要讓他們自己,一步步地,走進我為他們設下的陷阱。

02

吃過那頓「災難性」的早餐後,李婷一家正式開啟了他們對我全方位的壓榨和試探。

「姐,我老公來北京,也不能總閒著吧?你看你都在北京混這麼久了,人脈肯定廣,給他找個工作唄。」李婷一邊嗑著瓜子,一邊理所當然地對我下命令,瓜子皮吐了一地。

趙軍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,吞雲吐霧,把我的小公寓搞得烏煙瘴氣。他附和道:「對,我要求也不高,坐辦公室的,清閒點,一個月能有個一萬多就行。你一個電話的事兒吧?」

一個月一萬多?清閒?

我看著他那副眼高手低、好逸惡勞的樣子,心裡一陣冷笑。

我面上露出為難的神色,嘆了口氣:「妹夫,真不是我不幫你。你看我,一個月辛辛苦苦才掙五千,在北京也就勉強餬口。我哪認識什麼大老闆啊?我接觸的,都是跟我一樣的打工仔。」

我的話音剛落,李婷的臉立刻就拉了下來。

她把手裡的瓜子往桌上重重一拍,聲音尖利起來:「周然!你什麼意思?沒本事你來北京幹嘛?當初在老家吹得天花亂墜,說你在北京怎麼怎麼樣,現在我們來了,你連個工作都解決不了?害我們白跑一趟!」

趙軍也把煙頭狠狠地摁在我的茶几上,燙出了一個黑色的印子。

「就是!早知道你混成這樣,我們還不如不來!浪費路費!」

我看著他們翻臉比翻書還快的樣子,心中最後一點對親情的幻想也破滅了。

他們不是來投奔我的,他們是來吸血的。

而就在這時,書房裡傳來了「刺啦」一聲,伴隨著我外甥的尖叫。

我心裡一緊,立刻沖了進去。

只見我那個五歲的「熊孩子」外甥,正拿著我從德國帶回來的一支限量版鋼筆,在我的一張設計圖稿上瘋狂地劃拉。

那張圖稿,是我為一個重要的慈善拍賣會準備的建築設計初稿,我熬了好幾個通宵才畫出來的。

現在,上面布滿了縱橫交錯的黑色墨水痕跡,徹底毀了。

我的血一下子衝上了頭頂,心臟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攥住,疼得我幾乎喘不過氣來。

「你在幹什麼!」我衝過去,一把奪過他手裡的筆。

孩子被我嚇得「哇」地一聲哭了出來。

李婷和趙軍聞聲趕來,看到哭泣的兒子,李婷立刻像個護崽的母雞一樣沖了上來,一把推開我。

「周然你幹什麼!你沖一個孩子發什麼瘋!不就是被他畫了幾筆嗎?你至於嗎!」

我指著被毀掉的圖稿,氣到渾身發抖:「那不是幾張紙!那是我很重要的工作!」

「工作工作!你就知道工作!一張破紙能比我兒子重要?」李婷抱起她的寶貝兒子,對著我怒目而視,「再說了,不就是幾張紙嗎?你再畫不就行了,有什麼了不起的!這麼小氣!活該你一個月掙五… …」

她的話還沒說完,我的手機響了。

是我媽。

我走到陽台,接起電話,還沒開口,我媽劈頭蓋臉的責罵就來了。

「然然!你怎麼回事!婷婷給我打電話,說你欺負她兒子!你怎麼這麼不懂事!他們大老遠剛去,你多擔待點,忍一忍怎麼了?非要鬧得人盡皆知,讓老家的人戳我們家脊梁骨嗎?」

我聽著電話那頭熟悉的聲音,第一次對我媽產生了強烈的煩躁和厭惡。

「媽,是他們的孩子毀了我的東西。」

「一個孩子懂什麼!他也不是故意的!你一個當大姨的,跟個孩子計較什麼!你趕緊去給婷婷道個歉,哄哄孩子!別讓人家說我們家閒話!」

又是閒話。

又是面子。

在她的世界裡,我的委屈、我的事業、我的心血,都比不上那些虛無縹緲的「閒話」。

我感覺一股巨大的無力感包裹了我,讓我幾乎窒息。

我什麼也沒說,直接掛了電話。

回到客廳,李婷和趙軍正抱著孩子,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地哄著。

看到我,趙軍陰陽怪氣地說:「喲,跟你媽告狀去了?怎麼,你媽沒幫你說話啊?」

我沒有理他,徑直走回書房,看著那張被毀掉的圖稿,眼眶一陣發酸。

但下一秒,我就把所有的情緒都壓了下去。

哭是沒用的。

憤怒也是沒用的。

對付這群人,只能用他們的邏輯,來打敗他們。

晚上,他們吃完飯,把碗筷一推,就癱在了沙發上。

「姐,明天帶我們去天安門、故宮轉轉唄,來都來了,總得看看。」李婷剔著牙說。

「對,還有長城、鳥巢,都得去。你請假帶我們去,門票吃飯你全包了啊。」趙軍補充道。

我看著他們理所當然的嘴臉,淡淡地說:「我明天要加班,沒時間。」

「又加班?你那五千塊錢的班有什麼好加的!辭了算了!」趙軍不耐煩地說。

「不去也行,那你給我們錢,我們自己去。」李婷立刻說。

我搖搖頭:「我沒錢了,工資還沒發。」

這句話徹底點燃了他們的怒火。

「沒錢?你打發叫花子呢?!」

「周然,你別給臉不要臉!我們來是給你面子!你別不識抬舉!」

接下來,就是長達一個小時的摔摔打打和指桑罵槐。

他們故意把電視聲音開到最大,故意在屋裡大聲吵嚷,故意把東西扔得噼里啪啦響。

整個屋子,就像一個即將爆炸的火藥桶。

而我,只是冷靜地坐在書房裡,戴上降噪耳機,繼續修改我的設計稿。

我知道,這只是第一輪的試探。

他們想看看,我的底線在哪裡。

而我,偏不讓他們如願。

我心中的失望和憤怒,像是一顆種子,在黑暗中,悄悄地發了芽。

03

接下來的幾天,我過著地獄般的日子。

李婷一家把我的小公寓當成了他們自己的家,甚至比在自己家還要放肆。

趙軍每天在家抽煙、打遊戲,把外賣盒子和泡麵桶扔得到處都是。

李婷則沉迷於刷短視頻,手機外放的聲音能穿透三層牆壁。

他們的兒子,更是個徹頭徹尾的破壞王。他用我的口紅在牆上畫畫,把我的香水當空氣清新劑噴,甚至偷偷溜進書房,刪掉了我電腦里好幾個重要的文件。

我每天下班回來,面對的都是一個狼藉不堪的「家」。

我開始後悔,當初為什麼要心軟,把他們帶到這裡來。

我應該在小區門口,就直接報警的。

但現在,說什麼都晚了。

我只能繼續扮演我那個「月薪五千、忍氣吞聲」的角色。

而他們,對我愈發鄙夷,壓榨也變本加厲。

這天,我提前下班回家,想拿一份文件。

我悄悄打開門,客廳里沒人。

我走到主臥門口,卻聽到裡面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。

我心裡一沉,猛地推開門。

眼前的一幕,讓我瞬間血氣上涌。

李婷正跪在地上,把我的衣櫃翻得底朝天。

我的衣服、包包、配飾被她扔了一地。

而她手裡,正捏著一個橙色的防塵袋,和我放在裡面的一個愛馬仕鉑金包的購買憑證。

那張十幾萬的消費小票,在燈光下顯得格外刺眼。

「周然!」

李婷看到我,非但沒有慌亂,反而像是抓住了什麼把柄一樣,猛地站了起來,舉著手裡的憑證質問我。

「你不是說你月信五千嗎?你給我解釋解釋,這十幾萬的包是哪來的?」

趙軍也聞聲從衛生間走出來,看到我手裡的憑證,眼神立刻變得不善。

他走過來,一把奪過憑證,看了一眼上面的數字,倒吸一口涼氣。

「好啊你,周然!原來你他媽的跟我們裝窮!十幾萬的包!你都能在咱們縣城買套房了!」

他指著我的鼻子,唾沫星子都快噴到我臉上了。

「說!你是不是背著我們藏錢了!你到底掙多少錢!」

我看著他們倆一副要吃人的樣子,心中一凜。

我知道,這是我遇到的第一個真正的危機。

如果我承認了,那麼接下來等待我的,將是無窮無盡的勒索和糾纏。

我必須把這個謊,繼續圓下去。

我深吸一口氣,臉上露出了比他們更震驚、更憤怒的表情。

我衝過去,一把搶過那張憑證,看了一眼,然後「氣急敗壞」地把它撕得粉碎。

「你們憑什麼亂翻我的東西!」我衝著他們大吼。

我的反應,顯然讓他們有些措手不及。

李婷愣了一下,隨即更加理直氣壯:「你還敢吼我?你不心虛你吼什麼!你就是有錢了,不想認我們這窮親戚了!」

我看著她,突然冷笑一聲。

我走到被她扔了一地的東西前,撿起那個橙色的防塵袋,又從角落裡撿起一個外形一模一樣的包,扔到她面前。

「你看看清楚!這是什麼!」

李婷撿起那個包,翻來覆去地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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